映於光圈中的粉色天空
Tumblr语:
如果妳是因為認識我,想要賞臉來看看,那麼我得事先提醒,碧藍航線的一切百合糖只存在於同人,官方並沒有也無意為百合發糖,連玩家角色都默認為男性。所以想去遊戲裡找百合糖的各位,我只能說,不要碰遊戲!不要碰遊戲!!不要碰遊戲!!!
——【以下正文】——
1
「指揮官妳好——我是列克星頓——的妹妹薩拉托加,如果沒有什麼要緊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噢——」
俏皮地豎起右手食指放在唇邊做出示意人不要言語動作,薩拉托加趁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迅速地從人面前溜走。
事實上她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放在面前的人身上,甚至連對方是男是女都沒有注意過,只是一口氣流利地說完了事先準備好的能應對任何情況的開場白而已。
畢竟,雖然一點兒也不在意,但是最起碼的禮節還是得有。她可不想像皇家海軍那個緊張得要死的小輕空母一樣,低著頭連對方的樣子都沒看就直接稱呼對方為「哥哥」,聽說那個被那麽稱呼的女孩子的臉當場就綠了。
嗯…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重要。薩拉托加來到這裡只是為了查清一件事情的,至於指揮官那種東西…不能輔助她調查的都沒有用。
她的眼裡只有那道能帶給自己不適感的視線。
儘管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但薩拉托加就是能感到一道視線緊緊地盯著自己,除非把自己裹在絕對沒有別人能看到的場合,比如鎖起來拉好窗簾一絲光都透不進來的房間裡,那種令人發毛的感覺才會消失。
但薩拉托加才不會這麼幹。
就算被跟蹤者盯著,她也要出去玩。讓她整天悶在房子裡不出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對了,這樣的話,我就自己去把那個跟蹤者揪出來就好了!」
揮了揮手裡和自己身高差不多長度的指揮棒,做了一個給自己打氣的動作。
與此同時,在她注意不到的角落,閃過一聲輕輕的「咔嚓」的相機快門聲,一縷金絲在黑暗的角落中一閃即逝。
2
金髮小驅逐曾經不只一次地向上帝抱怨,為什麼自己來得這麼早。
當她興奮地向指揮官詢問小薩拉托加的行蹤,卻被告知這個港區根本就沒有這艘船的時候,她失望的表情讓她面前的女孩子都轉過頭去不忍再看,彷彿港區還沒迎來小薩拉托加是自己天大的錯一樣。
但格里德利決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退縮。
自家港區沒有小薩拉托加,沒關係,總能在哪裡碰到她的。至於港區分配的任務,誰管那種東西啦。
反正平時任務也不會落到我頭上。格里德利這麽想著,開始過起了她的白天搜尋小薩拉托加晚上回港睡覺順便給相機充電的,非常有規律的生活。
很快她便找到了她的獵物。
這是自然的,格里德利一直隨身攜帶的人形掛飾正是看過小薩拉托加的照片之後做出來的,她一眼就能認出來那個在海面上航行的小小身軀,漂亮的粉色髮絲被海風吹拂著,那就是她要找的人。
毫不猶豫地舉起相機,認認真真地對焦,調整許多的參數。一切只為了這第一張相片能夠拍出她最滿意的效果。
咔嚓一聲,相機將那個略帶疑惑地望向這邊的身影錄入了數據卡裡。但格里德利也迅速覺察到了被發現的危機,剛剛本只是想拍下她可愛的背影,但她卻將小腦袋轉了過來,恐怕接下來飛過來的就是偵察機了吧。
她果斷地放棄了拍攝第二張照片的計劃,立刻全力逃跑。
就這樣,她每天都追逐著粉色小空母的身軀拍攝一張又一張照片,然後又每次都能機靈地察覺到危機,先於她的偵察機一步迅速溜走。
直到格里德利聽聞那個孩子出現在了自己的港區。她又歡喜又驚恐,歡喜的是等待了這麼久小薩拉托加終於和自己在同一個港區了,驚恐的是看起來她似乎是為了追殺自己而來的。
真是太可怕了!絕對不能被抓到,否則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一邊這麼想著,格里德利一邊在暗處按下快門。
3
提督其實並不是很喜歡這個港區。
許多艦船都是喜歡大事找提督,小事找提督,沒事也找提督。
「妳們啊…大事找我就算了,沒事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找我,去和妳們的姊妹或者相識多多交流一下感情?我可是很忙的,要處理的事務忙不過來呢。」
看著海倫娜欲言又止的樣子,提督乾脆站起身來推著她出了執務室,
「還有什麼事情去和克里夫蘭商量,好嗎?」
然後在她張口回答之前利索地關上了執務室的門。
——就不能像格里德利那孩子一樣讓我省省心,還要我來教妳們去找誰嗎。
她是知道格里德利整天白天不執行任務偷溜出港做什麼的,不過她不在意,她想要的就是這樣。
總督府派發下來的任務,她可以擔著,反正不完成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頂多是上面責罵一兩句,扣點任務獎勵而已,她不在乎。
還沒等她放在報告上的手動幾下,海倫娜就推開了門又進來了。
「哇海倫娜妳怎麼又…」
「有新的孩子來了,指揮官。」
海倫娜低聲說了這麽一句,然後微微鞠躬,又退出了執務室,只是把門留著。
又有新人要來嗎…。她還在想著是誰的時候,那個嬌小的身影便蹦蹦跳跳地進門,一句自我介紹行雲流水般脫口而出,然後趁著提督還沒反應過來又飛快地溜走。
「她就是格里德利一直在跟蹤的那孩子啊…。」
提督感嘆了一句,也不知道該說幸虧薩拉托加沒聽見呢,還是可惜薩拉托加沒聽見。
4
出任務?
薩拉托加很煩。
這是在浪費她調查她的盯梢者的時間,不過現在她也並沒有感受到那炙熱的視線,恐怕現在翹掉任務去調查也毫無意義吧。
和她編入同一艦隊的是來到港區許久的列克星頓姊姊,還有幾艘護航驅逐艦。要對付的敵人也沒有多難,按照指揮官所說只是為了提升剛來到港區的她的能力,熟悉戰鬥,不至於真正要上戰場時手忙腳亂。
「才不會那樣。」
薩拉托加嘴上不服氣,但真正到了戰鬥中時,她和列克星頓姊姊之間的差距很快就體現了出來。甚至特意給她配備的最精銳的BTD爆擊機小隊還差點成了隊友攻擊的兇手。
一場戰鬥結束,她就被列克星頓姊姊按著頭去給護航小驅逐們道歉,為了那顆差點友軍傷害的航彈。
護航小驅逐們倒是穿著相似的制服,像是同一級別的驅逐艦。
「我是格里德利級2號艦克雷文,支援的事情請儘管交給我!」
「格里德利級驅逐艦麥考爾…。」
「格里德利級的莫里就是我,我跑得可是很快的!」
三隻小驅逐圍著列克星頓和薩拉托加自我介紹,一點也不在意剛才誤投的那顆航彈。眼尖的薩拉托加看見一旁還有一隻小驅逐艦沒有湊過來,只是背對著這邊蹲著,好像在試圖掩蓋著什麼。她想要過去看看,但克雷文先喊了那孩子的名字。
「喂,格里德利,再害羞也要好好自我介紹啊,那不是妳最…」話音未落,莫里已經出現在克雷文身後,一把摀住她的嘴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然後她向著疑惑的薩拉托加尷尬地笑笑:「那個,大姊只是對這樣的交流有些不擅長,並不是討厭妳們喔,請不要在意。」
列克星頓善解人意地點點頭,「也沒關係呢,很快要到下一個作戰地點了,還是快點進入戰鬥狀態好一些呢。」
那個被叫做格里德利的她們的命名艦總算是站起身,跟著其餘三隻驅逐艦開始了前方的對潛搜索。看著那四個漸漸遠去的小小身影,特別是沒有說上話的格里德利,薩拉托加感到有些在意。
5
格里德利就知道,她來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居然把自己編入這樣的一個陣容去進行作戰,說什麼積累戰鬥經驗?
恐怕這整個陣容裡只有剛來港區的薩拉托加和從不出任務的自己有這個積累戰鬥經驗的必要。
這麽一想,指揮官的腦子裡是什麼樣的想法就昭然若揭了。
可惡,虧她之前還跟指揮官一起看可愛的小薩拉托加的照片,還以為能和她成為統一戰線。這麼說來有時也會看到她盯著自己,儘管生氣地要求她「不是看我啦,看這個——!」…居然沒有發覺到她這麽險惡的用心。
格里德利才不想要出現在薩拉托加面前。她想要的只是在暗中偷偷拍攝小薩拉托加的照片,那就足夠了。
嘴裡抱怨不停,準備裝備的動作卻沒有停下。本來格里德利是想翹掉這個任務的,但是想了想既然薩拉托加有參加這個任務,自己不去的話可能會引起她的懷疑,還是出席比較好吧。
…然後,在壓制了一個作戰區域之後的短暫的休息時間裡,格里德利才意識到一個巨大的問題。
她不能轉過身去面對薩拉托加,否則她會立刻暴露。常年掛在制服上的薩拉托加墜飾已經被自己提前收好,但不知道是不是做了這樣的準備後告訴自己萬事大吉而放鬆了下來的緣故,格里德利忘記了自己的制服上被自己用白色字寫上了大大的CV-3,後面還塗了一個完美的愛心符號的事情。要不是出戰前莫里的好心提醒,恐怕她在出任務的第一秒打招呼時就會暴露。
但是既然已經出了任務,也沒有辦法了。她只能藉著莫里的打圓場盡可能地遮擋著顯眼的白色字,儘管這樣可能會引起小薩拉托加的懷疑,但總比親手把決定性的證據交到她手裡好。
早知道自己就不出這個任務了,也不用擔心有直接暴露的風險,現在這算什麼嘛,既不能掏出相機拍照還要向自己的隊友隱瞞這麽顯而易見的東西。
啊啊,格里德利妳真是蠢死了!她在心裡這麽責罵著自己。
6
提督很是在意那個小驅逐。
每天白天都去偷拍叫做薩拉托加的空母,卻又不敢主動向對方表達自己的感情,只是一直躲在暗處遠望著對方。
完全就是一副慫慫的小姬仔的樣子。
她想慫恿小格里去告白,但是看了看她平時的樣子,恐怕她的慫恿並不會產生什麼效果。
她是不是在害怕著什麼,或者對什麼感覺到愧疚,才不敢去面對她心裡的人兒呢。
不過,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如果不敢面對對方,就不會有任何機會的。
暗暗在心底裡想要撮合這兩隻的提督想到的第一個辦法就是安排她們一起出任務。
「執行出擊任務的第一艦隊回來…指揮官?!」海倫娜的報告還沒結束,提督已經如離弦之箭般飛了出去,她想看看事情有沒有如同她所計畫的那樣發展。
當然沒有。
她和小臉蒼白兩手護在身前一路狂奔的格里德利撞在了一起。還沒等她回過神來,那隻小驅逐趕緊站起了身,連沾上的灰都來不及拍掉,一句道歉也沒說,用手摀著衣服上顯眼的幾個字母接著從提督的身旁一溜煙兒跑過。
等她像逃跑般地離去,提督才疑惑地站起身來。她們那邊發生了什麼嗎?
然後,看見迎面走來的黑著臉的薩拉托加,她就明白了一半。
「指揮官~真是多謝妳讓我出這趟任務,我學習到了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呢~」
薩拉托加的聲音甜得發膩,提督聽得心裡發毛。她嚇得也沒敢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從黑著臉的薩拉托加面前盡快逃走。
7
格里德利,這個名字總覺得有些熟悉。
這是冷靜下來的薩拉托加坐在客廳裡被燒焦半邊的座椅上回想的時候感覺到的。
至於不在宿舍裡休息並思考這些的原因,大概和自己的BTD爆擊機機組有著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吧。
反正那邊已經有女灶神在修理了,問題應該不大吧。
那傢伙肯定就是一直在跟蹤自己、偷拍自己的傢伙了,她這麽肯定地下結論,那天的任務場景又浮現在眼前。
原本是投放完魚雷返回到後線等待魚雷重裝填的格里德利,為了擋住敵人的攻擊機組瞄準正在指揮艦載機無瑕迴避的薩拉托加而投下的魚雷,迅速航行到她的身前用身體擋了下來。劇烈的爆炸聲過後,薩拉托加有些心疼又有些關心地詢問著近在咫尺的小傢伙:「妳沒事兒吧?這樣的攻擊應該是由我自己承受的,妳本可以不用幫我擋的…」
格里德利在出任務之後第一次轉過身來,在臉上擠出笑容:「我沒事的喔,能為小薩拉托加抵擋攻擊,我很榮幸。」
薩拉托加不太明白她的話的意思,不過她的視線很快注意到了格里德利胸口寫著的那幾個白色字。
……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不過有一點讓薩拉托加有些奇怪,就是格里德利只會偷拍自己,她問了列克星頓姊姊還有一些其她的空母小姐,以及戰艦、巡洋艦、驅逐艦,雖然問到的人不多,但沒有一個說自己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也就是說,格里德利的偷拍目標只是自己嗎?
薩拉托加有些不解。為什麼要執著於自己呢?如果是人類的話只需要爆擊機起飛去炸翻對方就好了,但是放在艦身上就十分地不尋常。只執著於自己這一個目標的盜攝艦,是不是她和自己之間有著什麼聯繫,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她的心裡越來越在意那孩子,坐不住的小空母最終還是侷促地從燒焦半邊的椅子上站起身來,前往指揮官的執務室。
8
格里德利把自己悶在被子裡,即使莫里在一旁叫她也裝作聽不見。
更即使這個宿舍已經連宿舍門都已經被爆擊機給炸塌了,她也沒有像別的艦一樣找個舒適的地方休息,或是乾脆就出港進行什麼娛樂活動——這是她自己的錯釀成的苦果,她這麼認為。
她知道薩拉托加曾經也從未把注意力投向身邊換了一任又一任的護航小驅逐過,即使格里德利是裡面特殊的一位。她的眼裡或許只有那些和她並肩作戰的空母姊妹吧,像這樣的小角色她自然是顧不上看一眼的,即使格里德利為她拍過那麼多的照片記錄她戰鬥的英姿。
格里德利曾經想著,只要自己能在暗處默默地保護薩拉托加就好了,不需要她認識自己,或許她知道自己是在「那艘驅逐艦幫我擋下了致命的魚雷呀…真可惜,要是能早點認識她就好了」的時候…那就足夠了。
但她沒有這個機會。在那朵蘑菇雲盛開之時,或許遠在歐洲,地球的裡側的她甚至連給小薩拉托加拍最後一張照片的願望都無法達成。
所以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想要補償下那時候未能拍攝下來的遺憾嗎。
所以才會在出任務的那個時候,即使那魚雷對薩拉托加來說本不致命,但自己還是讓感情操縱了身體,上去擋住了那顆魚雷。如果沒有這麼做的話,或許自己陰暗的思想就不會暴露在她的面前。
明明只是偷偷地在暗處守護薩拉托加,在暗處拍她的照片就該滿足了,怎麼會妄想她來回應自己的感情呢。那樣的援護還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在了薩拉托加的面前,今後恐怕自己再也沒有出現在薩拉托加面前的資格了,甚至可能連偷拍薩拉托加的資格都將失去,要乖乖地參加任務,不再能輕易地翹掉數個白天的任務了。
她心裡清楚,自己能翹掉無數的任務整天不幹活兒正是因為指揮官的默認,她知道自己在偷拍薩拉托加的事情。現在看來是時候告訴她,自己會正常地參加任務,不會再去偷拍薩拉托加了。
以及,自己已經認清楚了那種單向的感情最後僅有的結果。
格里德利從床上爬起來,從被炸得焦黑的門框下走出去。擔心她情況的莫里雖然不知道她要去做什麼,但也跟了上去。
9
提督對於大戰十分不清不楚,但這種小道花邊新聞…不,舊聞,反倒知道得不少。
只是不知道真實性有多少的故事,甚至可能還包含有她個人的添油加醋,但這種事情薩拉托加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那孩子確實有著她自己沒有在意的聯繫。
「那個時候的任務部隊確實有她的名字…也就是說,我的照片都是她拍攝的?」
「是的,就是這樣,薩拉托加理解得很快呢。」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這樣,但提督卻自信地打了包票,宛如歷史的親歷者一般。
看著薩拉托加若有所思的樣子,提督小聲地接著補充:「不過,她為了拍攝妳的照片可真是熱情,恐怕除了過去的事情的影響,可能還有她自己的一些別的原因吧…」
她沒有說得特別明白,但她覺得,薩拉托加應該能明白她的意思。
「指揮官!我…」
正巧格里德利推開門進來,剛想開口說話就看到小小隻的空母,整個執務室的空氣頓時像是凝結住了一樣。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但提督覺得像是過了萬億年那麼久。
最先打破這寂靜的是薩拉托加,她對格里德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怒意,畢竟怎麼說也是自己專屬的小攝影師,而且是自己先忘記了對方的事情,薩拉托加覺得自己的責任比較大。
看見小空母朝著自己撲過來,格里德利的第一反應是轉身就跑。可她剛轉過身就和身後跟著的莫里撞了個滿懷,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如預料之中的一樣,身體被重力完全掌控,但聽到撞到地上的聲音時自己卻沒有感受到疼痛,反倒是身下傳來一聲痛呼。她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不過下一秒伸到她身前環住她的腰阻止了她從地上爬起來的可能的兩隻纖細小手使她明白,和莫里撞到一起之後,是薩拉托加接住了自己,也是薩拉托加在她摔倒時墊在了自己身下。
格里德利緊張得氣也不敢出,等待著她身下的小人兒的怒火,但事情並未如她所預料的那樣發展。她感受到的是耳邊傳來的氣流,是薩拉托加把嘴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輕咬耳朵:「吶,不只是妳保護我,我也能保護妳呢。」
「以後的拍照,不要偷偷摸摸的了,像個痴女一樣多不好。就像以前那樣,正大光明地拍就好了。吶?」
不知何時已經站起身來溜到正在傻笑著的提督身後的莫里,好奇地打開了她一直藏在背後的手心裡的小盒子。那裡面有兩枚閃閃發亮的戒指,像是她為誰準備的一樣。
「嘿,指揮官,回神了。」
把像是在腦補些什麼東西的提督叫醒,莫里有些好奇地問:「妳為什麼要準備兩枚戒指啊,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了嗎?」
「唔…大概是吧。」回過神來的提督看到莫里詢問的東西,想了想,「不過嘛,我也不相信上面的那些天花亂墜的說辭。比起平時就毫無存在感、距離也那麼遠的我來,我想妳們更適合和平時一直一起共事的戰友,或是從過去到現在有著無法斬斷的牽連的對方在一起…這就是日本人說的那個什麼…Kizuna,對吧。」